在赌术界里,有“神圣王霸”之说,赌神、牌圣、千王、骰霸,这四人,纵横赌术界多年,创下了多年不败的传奇。 四人当中,最神秘的,莫过于号为牌圣的天机小子。这个人年纪最轻,来历最神秘,但风头最劲。 据说,他甚至击败过资深老赌棍的千王李河山。 眼前这个保镖,怎么可能就是天机小子呢? 不可能的,绝不可能! 黄志全这么想着,不断地摇头,但又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哪怕对方不是天机小子,可这一盘,他却真的输了。 张凯帆和陈东东只好自叹倒霉,准备签支票给羽云洲。 这么一转眼,就赚到了三千万,这种赚钱速度,便是叶慕青也眼红不已。 羽云洲却让张凯帆暂时别忙着签支票,而是把玩着一个筹码,然后道: “张少,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有个问题十万,你看如何?” 张凯帆一怔,随即闷哼一声,道:“一千万不过是小意思,我还出得起。” 言下之意,是不屑于回答对方的问题。 羽云洲道:“你放心,绝不会涉及到你的隐私,而且,等我问了,你愿意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就算。” “那……行!” 他们这些世家公子,虽然平日里的零花钱不少,可一下子送了一千万出去,说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现在一个问话值个十万,有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第一个问题:你认识邓淑惠么?”羽云洲淡淡地道。 “认识。” “你是不是帮她,叫了一群混混去找姚梦琪的麻烦?” “呃,姚梦琪?好像是有这回事。”对于这人的名字,他也记得不大清楚,便顺口这样答了。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为什么要帮她?”羽云洲追问道。 “额,这是两个问题对吗?”张凯帆也是心疼钱,变得锱铢必较了。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他说:“那女人,真正的身份我也不大清楚。是我二叔介绍我认识的,据说有些来头,我不得不帮她。” “他的二叔叫张博涛,是张家负责外联的人,大凡外国的事务,都是由他来处理的,据说,这人还认识西方黑暗界的很多大咖。”旁边的叶慕青听得有着捉急。 她担心羽云洲又来问一句“你二叔是谁”,又多花十万块,这钱哗啦啦的,羽云洲不心疼,她也心疼呢。 羽云洲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想想,也没什么好问的,便随手扔了四个筹码给对方。 张凯帆显然有些失望:“这就问完了?” 羽云洲忍不住笑了:“那我再问个问题,张少,你是几岁不尿床的?” 张凯帆:“……” 混蛋,你才尿床,你全家都尿床! 羽云洲大笑着,收齐了这些人的钱,然后看了看叶慕青:“走了吧?” “走!”叶慕青点了点头,跟三人打了声招呼,然后离开了。 这时候,张凯帆和黄志全都将目光投向了陈东东。 这次聚会,是他提议的,结果却闹了个灰头土面,陈东东得负责啊。 陈东东脸色阴沉得很,良久,才阴恻恻地说: “我很快会给这小子一个好看!” 羽云洲开着车,疾驰在夜晚的城市道路上,突然间,他发现后面一直有辆车吊着。 他笑了笑,保时捷开快,那车子也跟着开快;保时捷开慢,那车子也跟着开慢。 叶慕青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忍不住问道: “怎么了?又有刺客?” 她现在提起刺客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慌乱,因为她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他始终会保护着自己的。 羽云洲笑了笑,道:“也许吧!” 他这么说着,油门踩尽,车子像是游鱼似的,在城市道路上极速行驶起来了。 他的车技极好,三两下,就在后面那辆车的视野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回到了南江美墅后,羽云洲停好了车子,却听到外面的车子,传来了一声鸣笛。 走出别墅门口一看,居然是那辆车又跟了上来。 羽云洲呵呵一声,径直走向那车子,用力一拉车门: “喂,你到人家家门口了,居然还敢鸣笛?谁给你的勇气啊?梁静茹吗?” 车门打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走了下来,摘下墨镜,冷冷地盯着羽云洲,道: “我代表我的主人,月神玛尼,对你发出最高级别的警告!” 果然是陈东东这厮派来的。 羽云洲耸耸肩,道:“警告,真是太好笑了!我倒是想听听,他给我什么警告了?” 男子道:“他奉劝你一句,赶紧离开南江市,要不然,他会对你不客气!” 接连在羽云洲手下吃瘪,也难怪陈东东会如此的气急败坏。 要知道,他可是堂堂的月神大人玛尼呢。 羽云洲道:“哦?就这样?这就是最高级别的警告?我还以为他说要诛我九族什么的呢。” 男子:“……” 还有人有这种嗜好,嫌人家说得不够狠? 羽云洲继续道:“好吧,你回去跟他说,就说,我原句奉还。别以为什么狗屁日月神殿很厉害,在我羽大爷眼中,那连狗屁都不是。” “你……” 男子怒极,猛地在车前盖上狠狠一拍。 “蓬”的一声,车前盖上赫然出现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掌印。 “哟!还真的挺好玩的啊!” 男子本来以为对方怕了。没想到换来的,居然是这么一句,“好玩”? 你确定,我这“铁砂掌”拍到你身上,你还会觉得好玩? 男子正无比郁闷,却看到羽云洲同样狠狠地一拍,在车前盖上,同样留下了一个掌印。 所不同的是,这一掌,比他的那一掌,也深得多…… 这…… “啧啧,你这车,质量不行啊。”羽云洲这么说着,继续拍棉花似的,在车前盖,挡风玻璃上,不断地拍着。 等到男子回过神来,这车,已经面目全非了。 “哎呀,真不好意思,这车,可能开不了了啊。”羽云洲这么说着,随便踢了一脚,那车胎顿时泄气了。 “你等下怎么回去呢?要不,我帮你叫个滴滴?”他依然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男子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