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铁壮顾不得自己老子还在饭桌上,拉起叶青麦就往屋里拖。
他自打得知这贱人跟好几个乞丐苟合过,心里总是膈应的很!
还从未碰过她,可今日不知怎么,竟然有些急不可耐!
叶青麦被他扯得一阵剧痛,刚要叫嚷,却一眼瞧见了他猩红的眼睛,心肝一颤就死死咬住了嘴唇。
屋门咣当一声被打开,又被邢铁壮哐一脚踹回来,吱呀呀乱叫。
叶青麦身上一凉,布满青痕的胴身体就暴露在了空气中,屈辱感猛地袭来,这可是她心心念念要嫁的人!
却丝毫不顾忌她刚刚才滑了胎!
“月儿,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邢铁壮满脑子都是那张又纯又媚的脸,已然忘却身下是他的新婚妻子,忘情地喊了出来。 “邢铁壮,你畜生!”叶青麦气的挣扎起来,邢铁壮见状大手一抬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叶青麦脑袋“嗡”的一声,再也不敢挣扎了,豆大的眼泪滚滚而落,烫的她心肝发颤,烫的她满腔恨意。
早晚有一天,她要让夏月生不如死!
门外的邢阿大听着屋里的动静,原本还替儿子高兴。
只是听着听着怎么好像不太对劲,竟是感觉要打起来了,酒劲一上头也顾不得许多,迷迷瞪瞪就想看看是咋回事,
可还没等他走进屋,就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只感觉脑袋一阵剧痛,随即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咚!”
凳子被碰到,床上的两个人同时一惊。
邢铁壮脑子有一瞬间的清醒,看着身下的叶青麦就是一阵作呕,恶狠狠骂道:“贱女人,不干不净,还想嫁给我?” 往外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瞧见,脑子里觉得不对劲,身体却控制不住。
叶青麦一边哭一边往后躲,心中只有满腔的恨意。
这一晚上,屋内一片香艳,屋外冰冰冷冷。 邢阿大就这么凉凉的摊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有早起劳作的村民听见动静,忍不住探头探脑瞅一眼。
待看清邢阿大瘫在门外,下巴都险些被惊掉了,“哎呦,死人了!” 急慌慌就跑了。
几息的功夫,邢铁壮家门口就围了一圈的人看热闹的人。
“真是丢死个人了!这新媳妇刚流了孩子,就这么迫不及待!”一个婶子捂着脸,气的牙根痒痒。
身侧的大汉就是那个刚才探头看的,闻言冷哼一声,“若是平时就算了,两人竟然连老父亲都不顾,就... 哼,要是早早发现,指不定人还瘫不了呢!”
有那刚嫁过来的小媳妇羞地脸都要滴出血来了,躲在自家汉子身后,“早知道你们河西村有这样的人,我说什么也不会嫁过来!”
指指点点的声音很快就传进了屋子,叶青麦一晚上晕晕醒醒好几次,此刻听见那些议论声,简直想立刻就死过去!
有好事的立即请了里正和邢倩倩过来,嚷嚷着要把这样没皮没脸的人赶出村子。
邢倩倩好说歹说,又在邢家摸出了二十两银子出来,说是给村里重修祠堂,这才平息了村里人的怒火。
夫妻两人最终没被赶出去,但每人仍是在祠堂受了十鞭子,这一晚上下来本就进气多出气少了,这下险些没熬过去。
这样轰动的事儿就跟长了翅膀似的,河西村那些人捂了又捂,也还是很快就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