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主持人话音落下,全场的目光纷纷寻找五百五十号作为,最后落到叶文风身上。 钟离看着旁边的叶文风问道:“你准备拍什么?” 在众人的目光中,叶文风朝钟离摆摆手,没有说话,径自走向台上。 舞台之上,除开主主持人以外,就只剩一位负责鉴定拍品的老者。 咻地一声! 通体亮白的狼牙棒出现在叶文风手中,他走到老者面前,轻轻递出。 “麻烦了!” 老者看了他一眼,似乎对他的礼貌表现颇为满意,捻了捻两撮白胡子道:“放心吧!” 接过狼牙棒之后,老者小心翼翼地观察,表情从起初的波澜不惊逐渐有了波动最后惊讶。 不一会儿,他似是已经确定了狼牙棒是何种材质,深吸一口气的同时不可思议问道:“你确定要把这东西卖了?” 叶文风对老者的反应并不奇怪,毕竟阴老说过,天外陨铁价值连城,是罕见的锻造材料。 他点点头,“拍卖吧!” 闻言,老者叹息一声,有些无奈。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把天外陨铁这种顶级锻造材料拿出来卖的,这么大一根狼牙棒,就算再次加工,起码也能提纯出五公斤的天外陨铁。 要是将这五公斤天外陨铁溶入到自身的武器当中,起码能提升两个阶级! 可惜,他是公正会的鉴定师,任何跟公正会沾关系的人都不可以直接参与拍卖。 公正会之所以定这个规矩,就是不让外人有说闲话的机会,而老者当初同样是这个规定的赞成者,所以,他必须以身作则。 “天外陨铁锻造而成的五级武器狼牙棒,重达十公斤,可以提纯出五公斤天外陨铁!” 此言一出,在座之人无不倒吸一口冷气,天外陨铁这种罕见的锻造材料,竟然拿出来拍卖了。 人群哄哄,不少人都在讨论叶文风是不是个傻子。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天外陨铁能曾阶武器,相比于金钱,大家明显对自身实力看的更重一些。 这时,钟离在台下气冲冲喊道:“叶文风你个王八蛋,有这种好东西不要干嘛不直接跟我说,你看我像是差钱的样子吗?” 叶文风无语,心想自己怎么会知道你到底会不会要天外陨铁,总不能像个傻子一样主动问这种无厘头的事情吧。 况且,把唯一能上台面的狼牙棒卖给你了,我拿什么上台拍卖呢? “天外陨铁起拍价三万灵石,现在开始正式叫价!” 主持人一身令下,现场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举牌叫价。 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天外陨铁的价格在两分钟之内就飙至三位,并且,看周围拍客的激情程度,真实价格还要远高于此。 叶文风意外地喃喃道:“这么受欢迎啊,我是不是不应该卖啊?” 虽然他是在喃喃自语,可作为叶文风肚子里蛔虫的阴老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问题就是在问自己。 淡淡回答道:“没事,天外陨铁虽然珍贵,但对你来说,起码在目前这个阶段,还是钱必叫重要一点,武器终究是外力!” 叶文风不知道阴老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在下午见过神秘女子后就一直在强调自身实力的重要程度。 可他也不好多说什么,阴老会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摇摇头,叶文风将这些想法抛诸脑后,不让阴老察觉,之后将目光转至场中。 号码牌上上下下,起起落落,伴随着一个又一个的喊价声,叶文风竟然还在其中发现了钟离的身影。 钟离拿着四百九十九号的号码牌,一骑当先。 别人加价都是尽量控制在一千灵石左右,可他每次叫价,都会臂对手高出将近三倍。 “这样也好!”叶文风想了想,如果狼牙棒真能被钟离拍下的话,就主动作主将狼牙棒送给他,不收取任何费用。 这样的话,在争夺青云藤的时候,起码不会处于心虚的地位,就相当于只是和钟离做了个以物易物的交换。 狼牙棒的价格节节攀升,在涨至两万五千灵石左右时,叫价声逐渐下去,只剩愣头青钟离以及其他几位看起来就不想是穷人的大户。 最终,大户们似乎还有其他相中的物品,并没有将全部身家压上去。 钟离获得了此次竞拍的胜利!顺利上台完成了交接! “想不到你还真是能藏啊,一根小小的狼牙棒就花了我三万大洋!” 台下,钟离掂量着手中的狼牙棒打趣道:“你现在有三万加上之前的六万,差不多已经有十万了,这种情况下,你应该不用再找我借钱吧,我就不信十万灵石都拿不下青云藤。” 叶文风微微一笑道:“不过我并不打算收你的钱!” 说着,刚刚到手的三万拍款又退回给了钟离。 “真的,你这是要送给我?”见状,钟离大喜,两眼放出的光照的叶文风有些睁不开眼。 虽然因为身份原因,他收的礼并不算少,可却从来没收过天外陨铁这种级别的锻造材料,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可是特别长脸。 他笑了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我的青云藤要你帮我拍下就是了,毕竟我可是白白送你一根天外陨铁制成的狼牙棒,奉行美德礼尚往来的话,你也应该送我点什么吧?” “切!”闻言,钟离啐了一口,“我就说你哪有这么浩心,是算准了青云藤的价格肯定比天外陨铁高,特意这样说的吧!” 叶文风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钟离说的没错,他这么做确实是有占便宜的意思。 不过,如果要抬高角度,也不是不可以。 钟离帮忙拍下青云藤是早就说好的事情,相当于先送了礼,只不过还没到手。 而叶文风将狼牙棒送出的名义可以是出于还礼,而还礼的话,自然也就不用非得同样贵重,意思到了即可。 这样,看起来占便宜的行为往好了说就是礼尚往来。 当然,真实上内心的小九九,两人都是心知肚明,只不过没有说出来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