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相现在感觉心情十分的不畅快,因为他在李风这里接连吃瘪,根本就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其他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他们发现了一件事情,就是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是李风的对手,除了会在其他人面前出丑之外,已经没有一丁点胜算了。 “既然毫无胜算的话,那我们在近日就打到回梁国吧。” 南宫相叹了一口气,他一点都不想承认现在这个结局,更不想承认自己比不过李风。 但是以前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大多数是发生在他们身上的糗事,都被李风整的头大了,假如再不走的话,估计就被那家伙给折腾死了。 “可是我们就这样走的话,那真的是太不甘心了。” 梁程叹了一口气,眼睛里面满是疲惫,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力压李风,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反倒是李风处处压着他。 这种无能为力感,让梁程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挫败感。 “行了,你们都不要再说了,这件事情又何尝是我愿意的呢,主要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明天我就向李皓辞行。” 说完这句话之后,南宫相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今天晚上注定是睡不着了。 有李风在这里,他感觉如芒在背,还是回到自己的梁国更加安全一点,更加安心。 “现在天色已晚了,我们等到明天再回去也不迟。” 梁程自然也知道南宫相的心思,回是一定要回的,但不是现在,毕竟这时候已经深夜了,他们不可能昼夜兼程,那样的话,就显得像几只丧家之犬一样。迫切的想要回到自己的归属地。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去睡觉吧,明天按照计划回去就可以了,不过我现在还有一件事情。” 南宫嫣神秘兮兮的说道,旁边几个人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不知道这么晚了,南宫嫣还有什么事情。 不过她这个人要做什么,并不是可以被拦住的,有的时候,南宫相也不可以。 所以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闭嘴,南宫嫣想要干什么事情就,任由她去吧。 李风正在自己的府上悠闲的品着茶,七夕快到了,这几天的月亮一直很圆满,李风在赏月的时候,有的时候,还会即兴弹奏一首曲子,用的是进贡的古筝。 突然,一个侍卫跑了进来,告诉李风,南宫嫣求见。 “我的天啊,那个小妮子是不是疯了?这时候,快要到就寝的时间了,她还来找我干什么,这要是传出去的话,对我们两人的名声都不好,以后我就很难向李皓解释了。” 李风皱起了眉头,旁边的人看见他这副表情,也不好多问,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李风现在的心情不太好,就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拜访。 “算了,我看他们也坚持不了多久了,一直被我戏耍,想必南宫相和南宫嫣他们的心里都很不好受,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去见他们最后一面吧,估计再过段时间就见不到了,哈哈。” 李风怀疑自己现在也学会了苦中作乐,于是便在众多侍卫的护送下,打开了自己府邸的大门,南宫嫣穿着一袭轻纱出现在了他面前。 “我说大姐,这都多晚了,你不睡觉,来我这里干什么?传出去的话,对你我的名声会造成很大的影响,这边呢,劝你赶紧回家吧,不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李风打着哈欠,说完了这段话,但是南宫嫣并没有像先前一样,直接指责李风的鼻子,破口大骂,而是煞有急事的跟他说话。 “我又不是存心来骚扰你的,也就这么一次,好不好,这次来呢,主要是让你把先前做的煎饼给我带几个,回到梁国之后,我也会把你的事迹告诉别人的。 要不,你以后就别耍嘴皮子了,直接改行卖煎饼,我保证你赚的比现在还要多。” 听到这番调侃的话,李风咧开嘴角,笑出了声,无论怎么说。这也是对他的一种肯定,虽然话语没有那么客气,但李风也知足了。 毕竟其他人想要让冷若冰霜的南宫嫣开口说这么长的话,那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于是李风便给南宫嫣现场做了十几个煎饼,由于之前用泥巴筑起来的炉子已经被他给扔了,只能使用现有的厨房用具,不过最后的成品还是很好看的,这些玩意全都被南宫嫣收入囊中。 “走了。” “喂,我好歹是给了你们这么多的口粮,连声谢谢都不说呀,真的是太伤我心了。” 那个亮丽的背影渐渐远去,李风这下可以放心睡觉了,不过等到明天,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第二天,朝堂之上的南宫相,用坚决的语气向李皓辞行。 “这么长时间了,一直在叨扰你们,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我们现在就要离开贵国了,希望永远不要兵戎相见。” 说完这句话之后,李皓也点头同意,好不容易把这几个瘟神给送走了,他高兴还来不及呢,不过表面上并不能露出高兴的表情,那样的话,就显得没有帝王风范了。 突然一旁的公公,走进大殿,靠近李皓,对他耳语了一番,后者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其实也不是别的事情,那就是李风想要觐见。 如果是一般情况下,那绝对没有问题,但现在是一个非常时期,如果李风来到这里,把事情搞砸了的话,那他李皓就真的有些欲哭无泪了。 不过在想了半天之后,李皓还是有些不情愿的召见了李风。 “阁下率领浩浩荡荡的人来到我武国,才住了这么点时间国就要走,莫非是我们待客不周吗? 这样吧,在下有三个问题要问阁下,阁下之前也给我出过难题,这三个问题就当是回礼了,毕竟老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 李风这番话说得很客气,但是南宫相的脸上却高兴不起来,他隐约感觉,李风这一次要出难题了,并且来者不善,一定是很刁钻的问题。 但南宫相又不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