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说了打出去,那就得打出去。
钱霸海的手下,一阵枪林棒雨,把这群人打的抱头鼠窜而逃……
不久后,一群人就在医院里的病床上躺着了。
现在孙子轩很郁闷,不是郁闷自己一身的伤痛,而是郁闷天哥这种大佬级别的富二代,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打了,他怎么给天哥的家人交代?
“天哥,您,您还好吧?”孙子轩乖孙子一样问候道。
“我好你妈的好!”李圣天的脑袋缠的像个木乃伊,身上也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哪哪儿都疼:“我们就认识你们这帮废物,一点用都没有,老子被人打,你们不敢动,老子差点被人杀了,你们也不敢动,真特么一群酒囊饭袋。”
周远桥是最完整的一个了,他虽然逃了,但并没有走远,这种势利小人,最会见缝插针。
“天哥,你也看到了,我想帮您来着,可那货要把我打成植物人,我,我,我也害怕啊……”
周远桥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演戏。
“我去你大爷的,就你丫跑的最快,没用的废物。”
李圣天骂了他一通,拿出手机一看,被打的稀碎,对范水水喊道:“贱人,把手机拿过来。”
范水水赶紧送上自己的手机。
李圣天给他妈拨通了视频电话。
那个贵妇人还在逛街,正在佩戴一个珠宝项链,可看到自己儿子的样子,变成了愤怒。
“儿子,你,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了?”
“妈,我好疼啊,我被一个疯子砸了脑袋,那可是红酒瓶子啊,砸得粉碎,儿子我的头都碎了。”
“那货还想掐死我,要不是儿子我命大,你们就只能给我烧纸了!”
“妈,我心里苦啊。”
“妈,我身上疼啊。”
视频里那个贵妇正是李圣天的母亲蒋泽英,她把珠宝一扔,拉她丈夫李无良道:“李无良,你看看你儿子,被人打成什么样了?”
“你还不给你儿子做主,你想让你儿子死吗?”
李无良带着阴狠的表情,冷漠道:“圣天,谁把你打成这副模样?”
李圣天哭哭啼啼道:“爸,就是海州这边,有个瘪三叫秦帝,狗仗着海州钱霸海的人势,把我忘死里打啊!”
“海州?钱霸海那个王八蛋?”李无良怒道:“你没说你姨夫是孙无忌吗?”
“我说了啊,可钱霸海根本不在乎,那个秦帝还口出狂言,说孙无忌敢动他,就让他灰飞烟灭。”
“爸,这些人也太猖狂了,不把您放在眼里,不把咱家的势力放在眼里,还不把我姨夫放在眼里,这是要反了天啊。”
“我去他妈的,”李无良怒的一拳将旁边放贵重珠宝的柜台给砸碎了,怒道:“敢惹我儿子,找死。”
“圣天,你现在医院里好好养伤,我去跟你姨夫商量一下对策,这个仇,咱一定要报!”
说完,李无良挂了电话。
李圣天握住电话,露出一个狠辣的笑容:“秦帝,这次你全家死定了。”
三角洲,李无良和蒋泽英开着劳斯劳斯幻影进了一栋超大的别墅。
“姐,姐夫,你们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李圣天的小姨蒋泽清笑道。
蒋泽英叹了口气,说:“小妹,圣天差点被人打死了,这个仇,一定要报,不然咱家的脸就丢光了。”
“什么?圣天被人打了?怎么回事儿?”
蒋泽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蒋泽清怒道:“欺人太甚,这个叫秦帝的瘪三敢欺负到咱们家头上,这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老孙,这个仇咱们得报!”
蒋泽清看着站在二楼刚刚出来,还不清楚什么状况的丈夫孙无忌怒道。
“泽清,发生了什么事儿?”
孙无良一身长衫,像古代的儒生绅士。
有道是大流氓到了尽头,打扮的都像个绅士。
说的就是孙无忌这种人。
于是蒋泽英把事情又叙述了一遍。
饶是孙无忌养气功夫了得,听到自己外甥差点被打死,他面露怒色,手里一对儿把玩了三年的狮子头核桃,被捏的粉碎。
“小小的钱霸海,敢如此放肆,老子久居别墅,不出江湖,这些小瘪三以为我神龙腾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吗?”
“好,那就让这些蝼蚁见识见识我孙无忌的恐惧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