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霸海,你敢动老子,信不信老子灭你全……啊!”
王明科惨叫一声,他的双膝遭到重击,跪倒在李寒梅面前。
“小子,我这是在救你。”钱霸海对跪在地上的王明科淡淡说道。
李寒梅眼看这么嚣张的大人物都跪了,自然又嚣张起来:“周媛媛,周远桥,你们还不跪下给我道歉。”
“李寒梅,你算什么东西,想让我们下跪,没门!”周远桥傲慢说道。
“是吗?”秦帝轻轻瞟了两人一眼。
“噗通!”俩人跪下,“三婶,我们不是故意的,您大人有大量,还是放过我们吧。”
“我放过你们?你们怎么没想起来放过我们呢!”
李寒梅现在是积累了巨大的愤怒和巨大的骄纵,挥手就扇了周远桥一巴掌。
“啊!”
“我让你叫,我让你叫!”李寒梅越扇越来劲,越扇越亢 奋。
打的三个人,很快脸肿的如猪头,红的如猴屁股,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哎哟,不行了,老公,你来,让我歇会儿。”
李寒梅换周国华,周国华刚开始还没有那个胆量,可等他扇了几个耳光之后,也兴奋了。
原来,打人,尤其是打欺负过自己的人,那么痛快,那么爽。
老不以筋骨为能。
俩人都打累了,三人也给打的奄奄一息了。
“爸妈,解气了吗?”秦帝问道。
“不解气,不解气。”李寒梅哪里会解气呢,“钱爷,打人您是专业的,要不,您来两手?”
好家伙,这是真的想把这仨人给打死才算完。
钱霸海看秦帝没有组织,接过旁边一人的棒球棍,面露狰狞,吓得仨人差点瘫了。
这要是打上去,恐怕没几分钟,三人就得嗝屁。
“寒梅,国华,算了吧,你们都已经出气了,就放过远桥和媛媛他们吧,毕竟,都是一家人,还是不要太过分吧。”
周老爷子现在出来当和事佬。
“你还知道是一家人?他们打我们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是一家人呢?大型双标现场啊!”
李寒梅没好气的说道。
“妈,我们是他们的长辈,却被狗一样羞辱,毒打。现在我们来教训他们了,你之前没拦着,现在也没资格拦着。”这恐怕是周国华有生以来的,对他父亲说过最硬气的话了。
“大胆,我是你爸,你敢这么说话?信不信我,我……”
不等周老爷子说完,秦帝直接打断:“老爷子,你自己是怎么做事儿的,心里有点数,该不该你说话,心里也有点数。否则,我不介意地上再多跪一个人,不介意多揍一个人。”
周老爷子立刻闭嘴。
秦帝这个疯子,他真的敢打自己。
一把老骨头,打死了活该。
钱霸海走过来,棍子抡起来,准备往脑袋上打,秦帝言道:“扒了裤子打屁股,羞辱他们。”
不打脸,不打头,不能打死他们,那样太便宜他们了。
打屁股,要的就是羞辱。
“秦帝,你……”
王明科哪里受过这样的耻辱,但是谁管他说什么,三个彪形大汉,三下五除二给裤子扒了,往地上一摔,踩住四肢,一棒一棒在屁股上、脊背上,狠狠打了起来。
周远桥和周媛媛也没跑了,很快就血肉模糊。
看到这一幕,李寒梅那叫一个高兴,脸上堆满了笑容:“好女婿,乖女婿,真给我们长脸啊,哈哈哈,真是痛快,痛快啊,那啥,我决定了,以后不仅不让你跟子眉离婚了,你们赶紧生娃吧,妈给你们带,哈哈。”
秦帝老脸一红,不知道说什么。
就在这时,门口一阵骚乱,闯进来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
“钱霸海,敢打我儿,你想找死吗?”
来人正是王明科的父亲,王海坤。
“爸,爸,你可来了,我快被打死了,赶紧救救我,救救我啊!”
王明科挣扎着想起来,但仍旧被摁的死死的。
李寒梅和周国华听到王明科的话,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
钱霸海把手里的棒球棍扔给旁边的人,擦了擦手上的血,这才转身:“哟,老王啊,还带着州长一起来了。”
知道王海坤身旁那人竟然是海州城的州长,李寒梅和周国华更害怕了。
“老王,子不教,父之过,你儿子犯了大错,我这是帮你教育儿子呢,也是想救你王家一命。”
钱霸海这话说的真心实意,奈何听着并不当真。
“州长,此人恶意伤人,又破坏他人财物,抓起来吧?”
州长点点头,挥挥手,身后出来几个人:“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