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周远桥关上门,拼命往楼下跑。
周国华被李寒梅的惊呼吓醒了,俩人也匆忙下楼去追。
这本就是一个破旧的老小区,路灯早就坏了,外边黑漆马虎,也看不见几个人。
周远桥慌里慌张的乱跑,碰到了别人家的车子,“滴啦滴啦”的警报声响了。
“在那里,快追。”
可两个老年人,怎么跑得过一个年轻小伙儿。
“嘎吱!”周子眉开着车刚好停在面前。
“女,女儿,呼呼,快,快追,贼,贼,偷,偷了婚衣……”
秦帝一听,这还得了。
那凤冠霞帔的婚衣可是自己专门给老婆准备的,虽然婚礼已经完成了,但那件衣服也必须留给周子眉。
那件衣服比海洋之心还要贵。
秦帝的追踪的速度很快。
周远桥跑着跑着就没劲了,听刚才李寒梅的声音,也能知道身后是秦帝再追。
“马德,这个送外卖的憨批体力还挺好。”
“不行了不行了,快跑死老子了。”
“靠,这要是被抓了,这货一报警,我入室偷窃,数额巨大,这还是要把牢底坐穿啊。”
“老天爷这是要弄死我啊。”
“不行了,真跑不动了。”
周远桥藏在小巷子里,呼呼穿着粗气,探头看了看,秦帝越来越近了。
“还是逃命要紧,这东西,老子是没命要了。”
说着,周远桥把婚衣往路边一扔,自己钻进小巷子那个装满了垃圾的大垃圾箱里。
靠,味儿真冲啊。
秦帝能夜视,早就看出来那人是周远桥。
他要是想追上他,分分钟的事儿,一直追着玩儿,猫捉老鼠一样。
眼看这家伙把婚衣扔在地上,自己钻进了垃圾桶里,心说:这都敢钻,够狠的,服。
秦帝拿了衣服之后,故意停留在附近。
“咦,明明看到人跑到了这里,怎么不见了呢?”
“哼,这要是被我抓到,我打断他的三条腿狗。”
“再把他告到牢里去,住他三十年。”
垃圾桶里周远桥听着秦帝在碎碎念,心里已经把他骂了一万遍。
靠,你丫倒是赶紧走啊,这垃圾桶,真臭,哕。
周远桥想吐,又赶紧捂着嘴巴,生生咽了回去。
怕发出的声音,让秦帝听到。
周远桥一直听到外边有动静,以为还没有走,过了几个小时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被抓就被抓吧,这味儿,实在是受不了啊,哕。”
周远桥从垃圾桶里钻出来,这才看到旁边有几只流浪猫在刨食儿,发出响动。
“死猫,滚开,害得老子躲了这么久。”
周远桥踹了一脚,流浪猫急忙躲开,他又闻了一下身上,真特么臭啊。
秦帝回到家,李寒梅问:“秦帝,抓到小偷了吗?”
“没有,这家伙怕我追上,把衣服丢了,自己跑了。”
“算了算了,婚衣没丢就行。”李寒梅接过婚衣,把柜子顶上的箱子打开,锁了进去。
她才不管这衣服是谁的,反正到她手里,就是她的。
第二天,周老爷子又召开家庭会议。
“爷爷,您找我们有什么事儿?”周子眉问道。
不等周老爷子说话,周远桥说道:“要不是你拒绝了战神,至于害得大家这么惨吗?”
“周远桥,说话要讲理,我怎么害你了?”
周子眉不爽的回应道。
“咦,怎么这么臭呢,谁拉裤子里了吗?”周国华扇着风,不经意说道。
“谁拉裤子了,我特么洗了十遍……”周远桥发现自己说漏嘴,瞪了一眼周国华,说道:“现在情况是这样的。”
“李家把聘礼退了,不过还是拔了点毛,留下了三块金砖,说是我睡了他女儿三天,一天一块,靠,这是金比啊!”
“其他的的豪车、豪宅、豪表都退了。”
“我爸妈把家里的股票、基金、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凑了凑,如今,还差两千万。”
“前几天你不是从刘行长那里贷了五千万吗?”
周远桥这话已经很明显了。
“你什么意思?你们一家祸祸的钱,要让我来补窟窿?没门。”
周子眉现在确实挺生气,值钱自己的公司出现财务问题,拍了果照,借了五百万,自己差点跳楼。
现在这一家人要让她出两千万?凭什么?
“这钱我们不出,当初你们花钱一时爽,现在让我们擦屁股,不干。”李寒梅愤愤说道。
“给我住嘴!”周老爷子厉声道:“周子眉我告诉你,你的公司那也是我周家的公司,法人是我,股东也是我。从今天开始,你被解雇了,那个公司,就让远桥接手吧!”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