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这小子登不上大雅之堂,怎么样,这回应验了吧。”
刘蓉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苏浩不屑一顾:“这就叫乐极生悲,还有,他根本就配不上医主的地位。”
“就算强行让他当,哼哼,用不了两天就得下来。”
“看,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此时,苏江河一家已经回到别墅,正议论关于韩羽被取消江城医主资格的事情。
苏江河眉头紧锁:“小羽当不成医主,这倒是情理之中的事,没什么好议论的,该担心的是张凤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苏雅唉声叹气,没有办法。
她赫然发现,为难自己的人越来越厉害了。
一开始不过是李威的李家,在江城也不过是二流家族,后来换成吴家,乃是江城的一大巨头。
现在好了,竟然直接变成了牧府的大人物。
她是真没有办法了。
在绝对地位面前,一切办法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刘蓉推了推苏雅:“小雅,要不你去找找那个张天明,让他联系一下张凤,求求情。”
苏浩说着风凉话:“求情有个屁用啊,没听说吗,姓韩的把张凤侄子都给揍了。”
“这叫什么,这叫死仇,完了完了,彻底凉凉。”
苏雅怒道:“小浩,你少说两句吧。”
苏浩嘟囔:“事情摆在那,我说不说不都这样了,难道我说的不对?”
刘蓉附和道:“行了小雅,有和小浩吵嘴的时间,先想想怎么办吧。”
“要我说,你抓紧和韩羽离婚,和他划清界限,这样说不定还能保咱家没事。”
“到时在找张天明商量商量,说不定这事就过去了。”
苏浩点头:“不错,姐,张天明是韩羽打的,张凤的侄子也是韩羽打的,捡漏当医主的也是他,与咱们可没有关系。”
“只要你和姓韩的离了婚,一切问题不都迎刃而解了?”
这回,就连苏江河都不得不点头:“确实如此,小浩说的还有些道理。”
“只要和小羽暂时划清界限,问题就不会如现在这么严重。”
苏雅摇了摇头,她不想因为这些困难就放弃和韩羽的关系,即使是表面。
她不想离婚!
婚姻不是儿戏,更不是用来逃避困难的工具。
“我不同意。”
苏雅执拗说道。
刘蓉三人郁闷的不行,好不容易想到些许对策,可苏雅不点头,一切都白费。
“我也不同意。”
就在这时,韩羽走了进来。
刘蓉瞪眼:“韩羽,你不同意,你不同意能怎样,难道眼睁睁看着我们苏家和集团因为你被连累?”
韩羽坦然道:“我根本就没把那个张凤放在眼里,你们等着看好了,好戏还在后头。”
“啪啪啪...”
苏浩起哄似鼓掌:“哎呦,我们的大医主还真是牛气冲天啊,霸气无双啊...”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医主了,哎...”
苏雅怒道:“小浩,够了,羽哥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别说风凉话了好吗?”
刘蓉摆手:“小雅,你也别一直护着他,要是不想让我们说,就让他自己把事情解决了,别天天惹麻烦。”
“我知道了。”
韩羽丢下一句话就回房间去了。
苏江河叹了口气:“最近怎么这么多事,哎,这日子不好过啊。”
苏浩嘟囔道:“还不是因为姓韩的...”
话说一半,被苏雅瞪了一眼,又咽了回去。
与此同时。
张凤和牧府的管家许东升坐在一起研究如何对付韩羽和钟楚淮。
许东升问道:“贤侄状态如何了?”
张凤叹了口气:“我治不好,只能先施针让其沉睡,等潘神医过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许东升颔首:“也只能如此,没想到江城竟也出了如此医者,令人意外。”
张凤怒道:“哼,不过区区一个刁民,仗着会些邪门的医术就敢与我作对,我定不会饶了他。”
“还有那个城主钟楚淮,不知道是不是烧坏了脑子,竟然为了那个小子违抗我的命令,气死我了!”
“我必须让他俩付出代价!”
许东升神色凝重:“张兄,以你的人脉地位,想灭掉这两个家伙确实不难。”
“但这回正是牧府换人时刻,最好不要落人口实,所以我建议不要动歪路子,光明正大的玩死他,这样最好。”
张凤思索片刻:“也好,嗯...正好我那徒儿赵生从南疆归来,想必医术大进,就让他去江城跑一趟吧。”
许东升表示赞同。
很快,赵生就被喊了过来。
赵生年近三十,皮肤黝黑,看上去不似医者,反倒像个种地的村民,唯一显眼的是,他那双满是阴鸷的眸子。
“师父,你叫我。”
赵生行了一礼。
“起来吧。”
张凤将其扶起,然后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赵生冷冷道:“区区一个城主,外加一个乡野村医,也敢与师父您叫板,这件事尽管交给徒儿吧。”
张凤点头:“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江城的医主,回头去信息室拿下委任书。”
“不要让为师失望啊!”
赵生露出狰狞的笑容:“放心吧,师父,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我不仅要让那个姓韩的过来跪地磕头为云涛治病,还要让苏家主动将万消丹双手奉上。”
“至于钟楚淮,等事情了解后,我就送他上路。”
“但凡敢招惹师父的,一个都别想活。”
张凤满意道:“很好,去吧。”
“是,师父。”
赵生转身走出办公室,到信息室拿了委任书后,就匆匆赶到江城。
到达江城时,已是深夜。
他随便找了个桥洞往地上一坐,就准备睡到天亮。
只是,两个阴影移动过来。
“小子,交出钱来,不然要你的小命。”
原来,是两位亡命的强盗。
赵生闭目不言,甚至还隐隐发出鼾声。
“好小子,跟老子装蒜是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劫匪怒道,抽出一把匕首就要刺赵生。
只是...
骤然之间,两名劫匪突然发现身体动不了了。
更可怕的是,全身的皮肤都开始溃烂。
“怎么回事?”
“我的天啊...”
两名劫匪全身都开始融化,仿佛热锅上的黄油。
“大人,饶命啊,小的错了...”
“饶...”
两声凄厉的惨叫后,劫匪已然化成了一滩血水,最后渗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