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百思不得其解,还是不明白这将出现了什么差错,即使是他们的位置已经被大长老所知道了,但是大张了也并不至于直接放一把火把皇宫烧了呀。 一直以来,大长老所谓的目的不就是正正统统光明正大的坐上那个最高的位置吗?这样直接将皇宫烧成这幅样子根本就不像大涨了一贯的作风,狼尘也自然是被火熏的。 有些受不了了元气喘吁吁地向目的地跑去,一边又看着周围火烧火燎的景象:“军师,你现在也快别想了,你现在在只比我高一点,快点给咱们判断一下方向,周边的火实在是太大了,然后再和大长老那家伙是疯了吗?放这么大一堆火出来......” 军师微微有些沉默,随即回答: “你错了,这活恐怕不是他放的,恐怕另有其人,毕竟放了这把火大长老就真的成为罪人了而大长老虽然有野心,也有手段,虽说我的确看不上大长老的那些手段,但是不得不说大长老其实还是挺要面子的,大长老不是做这种事情的人。” 狼尘感觉自己头都快要秃了,现在正是逃命的危急时刻,他自己都感觉自己快要在这火里面被熏成腌肉了,怎么军师还有空余的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的,狼尘还正想用委婉的语气来提醒一下,今天是去辨别方向。 军师却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指了一个方向:“你在这里面已经快都三个圈子了,往那边走,那边就是西南门儿了,只是现在有一个问题,若这一把火的确不是大长老放的话。 那么幕后黑手究竟是谁?怎么可能就是君上的弟弟吧,那小子在人前一直表现出的形象都是较为懦弱胆小的,但是谁也说不准,他真正的性格究竟是怎么样的? 我只听说前些年他一直承担于美色之中,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先前来找咱们以及帮助咱们的这些事情岂不是多此一举?” 狼尘这下找准了方向,更是马不停蹄的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喘的像那一个正确的方向跑了过去,听到军师有些怀疑似的喃喃自语,还忍不住反驳了一句: “怎么可能应该不是那个小子,你这些年不再承担应该是不清楚的,那小子怂的很,大长老说一句话,即使是他非常不满,他都不敢反驳一句,并且先前你不是还说过那小子身体里面不是早已被大长老下了什么咒法吗?怎么可能会是那小子?” 军师感觉自己较为揉软的肚子一直被狼尘肩膀顶的有些发痛,只是狼尘所说的这些话,他提前也想过,的确坐在王位上的君上的弟弟也的确并不是那种性格。那么现在问题就来了,难道现在究竟在幕后还有一个不明白身份的推手吗? 狼尘几次飞跃便已经远离了火焰所包裹的地方,随便找了个安全的地方以后,便把脸色已经十分苍白的军师放了下来,也皱起了眉头: “既然按照你所说的,大长老铁定是不会放这把火的,那么这把火是谁放的,以及这个放火的人的身份就很值得追究了。并且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就是皇宫怎么说都是大长老的老巢吧,自家老巢都快被人直接点了一锅端了,为什么大长老还一直没有出现?” 都说想的越多的人,思维越容易陷入死胡同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军师这才在狼尘无意中的抱怨中理清了一些头绪,随即脸色即刻变了三下一些在脑海里较为细碎的东西很快就串联了起来,已经将所有一切串联起来。 便已经猜出来了,放这把火的人的身份了以后军师赶紧用手拍了拍狼尘宽阔的肩膀:“现在问题变得更复杂了。你还记不记得先前咱们俩刚刚来到皇宫的时候,第一个找见咱们俩的人是谁?” 狼尘还没想懂,仍然一副抓不着头绪的样子,有些傻乎乎的直接回答: “额,不就是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位吗?他的胆子那么小,并且你也不是没看到他已经瘦成了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会放这一把火,怎么可能?皇宫虽然这些年一直在大长老的掌控之下,但是那小子也不至于由于一些情绪而直接将自己的加点了呀?” 军师抽了两下嘴角,最终还是耐下心来细细解释: “你想在一开始的时候,咱们潜入军队之中可以说是鱼龙混杂,甚至连大长老都被咱们的障眼法忙过去了但是为什么咱们甚至在没有泄露伪装以及在没有任何可以表明咱们身份的同时。 那小子就能直接了断的精确的找到咱们俩,并说出咱俩的身份,你说既然能做到这一点,他和你所以为的那副懦弱的形象还有几分相似?” 狼尘这才大吃一惊,的确,从一开始就是那小子突然接近他们二人,虽然他们二人当时隐藏了身份,但是刚刚一件面那小子一副风稍微大点儿就能打他吹倒的那副瘦弱的样子。 的确很能降低人的警惕性。再紧接着,他们二人还没有说什么,那小子就不停的在向他们二人说,他这些年在皇宫里过的日子真的非常的辛苦,并且十分后悔当年竟然相信了大长老的那副鬼话,这样才会对自己的哥哥下手什么什么一类的...... 军师看了一眼狼尘大变的脸色: “是咱们太过于自信了,从那个小子,刚开始接触咱们的时候,我心里原本就有些警惕,但紧跟着由于他直接提到了他对于自己曾经所做的事情非常后悔,由于愤怒或者一些别的情绪。 我这才放松了对他的警惕之心,现在仔细想想,不仅是在接近咱们的时候,他并没有说是如何判别咱们的身份的,只是单纯的含糊一下,紧接着太忙以及各种事情都要由我来去思考。 因此我反倒将这个疑点暂时抛弃在了脑后,现在仔细想想,一直出现在他身旁的那个时分,艳美的女子身上也不太对劲。”